爸爸,我长大了,我不需要你照顾我,我可以照顾你。景厘轻(qīng )轻地敲着门,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(yàng ),快乐地生活——
又静默许久之后(hòu )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(le )一艘游轮
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(ā )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(de )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(zhè )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(yǐ )经足够了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(zhōng )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(bìng )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他想让女儿知道,他并不痛苦,他已经接受了。
不该有吗?景(jǐng )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(gè )一事无成的爸爸?
早年间,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(bèi )做过肿瘤切除手术,这些年来一直(zhí )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,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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