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原本想(xiǎng )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,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(jìng )都还不(bú )错的,在要问景厘的时候,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,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,而是让景(jǐng )厘自己选。
景(jǐng )厘微微一笑,说: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,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,所以念(niàn )了语言。也是(shì )因为念了这个,才认识了Stewart,他是我的导师,是一个知名作家,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(jiē )到了不(bú )少翻译的活,他很大方,我收入不菲哦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(shì )下午两点多。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一(yī )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(gè )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,可(kě )是你离(lí )开了这个地方(fāng ),让我觉得很开心。景彦庭说,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,你离开了这里(lǐ ),去了你梦想(xiǎng )的地方,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
是因为景厘在意,所以你会帮她。景彦庭说,那你自己呢(ne )?抛开景厘的看法,你就不怕我的存在,会对你、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?
霍祁然(rán )已经将(jiāng )带来的午餐在(zài )餐桌上摆好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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