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恶爱
所以,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,我也考虑过了。容隽说,既然唯一觉得我(wǒ )的家庭让她感到(dào )压力,那我就应(yīng )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。
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(ā )。容隽说,有这(zhè )时间,我还不如(rú )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(suǒ )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(dì )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(me )奇葩亲戚,所以(yǐ ),你什么时候跟(gēn )我去见见我外公(gōng )外婆,我爸爸妈妈?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(yī )才是真的不开心(xīn )。
不多时,原本(běn )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容(róng )隽说:林女士那(nà )边,我已经道过(guò )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。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。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,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(nà )些神经兮兮的话(huà ),你们原本是什(shí )么样子的,就应该是什么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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