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(juàn )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(wèi )专家。
良久,景彦庭才终于缓缓(huǎn )点了点头,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(kǒu ),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(tóng ),只是重复:谢谢,谢谢
没什么(me )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(nǐ )叔叔啦?
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,可是那个袋子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(liào )袋,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(de )药,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,说(shuō )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(xì )地阅读,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(miàn )印的字,居然都出现了重影,根(gēn )本就看不清——
他看着景厘,嘴(zuǐ )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
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(jǐng )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
他抬起(qǐ )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(fā ),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,看什(shí )么呢看得这么出神?
景彦庭喉头(tóu )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(jǐng )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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