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看他(tā )已不再是烦,而是厌恶了(le )。沈景明的背叛,不仅是(shì )对沈氏集团的打击,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。想着,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(de )沈景明说:这是我们之间(jiān )的事,你若真念着奶奶的(de )养育之恩,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。
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,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。他皱眉拿过来(lái ),翻开后,赫然醒悟齐霖(lín )口中出的事了。
那之后好(hǎo )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(mā )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(dì )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(nǎi )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(nà )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(hǎo )看。
对,钢琴的确弹得好,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,哎,梅姐,你既然在(zài )他家做事,能不能给说说(shuō )话?
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(yàn )州了。那男人大概从没经(jīng )历过少年时刻吧?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,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。他一直被逼(bī )着快速长大。
她都是白天(tiān )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(dōu )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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