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,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(lì )赛的上(shàng )海站的(de )比赛,不过比(bǐ )赛都是(shì )上午**点开始的,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,因为拉力赛年年有。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。
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,换了个大尾翼,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,付好钱就开出去了,看着车子缓缓开远,我(wǒ )朋友感(gǎn )叹道:改得真(zhēn )他妈像(xiàng )个棺材(cái )。
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,我始终无法知道。
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,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,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,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,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,一帮人忙围住了老(lǎo )夏的车(chē ),仔细(xì )端详以(yǐ )后骂道(dào ):屁,什么都(dōu )没改就想赢钱。
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,我始终无法知道。
到了上海以后,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,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,想要用稿费生活,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(xiě )了三个(gè )小说,全投给(gěi )了《小(xiǎo )说界》,结果没有音讯,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。
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,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,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,我们两人臭味相投,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。
然后我(wǒ )终于从(cóng )一个圈(quān )里的人(rén )那儿打(dǎ )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,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,果然是一凡接的,他惊奇地问: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?
注②: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。(作者按。)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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