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(yī )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(dé )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(jǐn )回过头来哄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(huà )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(nán )朋友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(xià )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乔(qiáo )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年轻,你们(men )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(nǚ )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。
乔仲兴忍不(bú )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(yīn )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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