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(hǎo )一会儿(ér ),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,喊了一声:容夫人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(yǐn )隐泌出了湿意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(cháng )摸着自(zì )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(rú )今,连(lián )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容恒果然转头看向慕浅求证,慕浅耸了耸肩(jiān ),道:没错,以她的胃口来说,今天早上吃得算多了。
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(zhuǎn )头看向(xiàng )她。
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,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容恒静默片刻,端起了(le )面前的饭盒,道,没我什么事,你们聊。
不好。慕浅回答,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(huì )受到影(yǐng )响,以后也许没法画图。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,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,算什么设计(jì )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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