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不过几息过去,老人的面色渐渐地灰(huī )败,他看着老伴的脸,手无力地垂(chuí )落下来,微微笑着闭上了眼睛。而边(biān )上的大娘,不知何时早已睡了过去(qù )。
屋子里安静,老人的声音众人都(dōu )听清楚了。村长惊讶,问道:大哥,你意思是不要进防做你儿子了?
这(zhè )个天底下可不是只有一个国家的,这是她早就知道的,当初在周府,她(tā )偶然听过一耳朵,几百年前,这片(piàn )大陆上有个乾国,听说统管了全部所(suǒ )有部落的人。后来不知怎的打起仗(zhàng ),又发展多年才有了如今的南越国。
张全义上前一步,还未说话,平娘(niáng )已经道:凭什么?进防是他们的儿(ér )子,哪怕是养子呢,他们走了,这房子也合该给他,如今他不在,就该(gāi )由我们做爹娘的帮他看顾,收回村(cūn )里想得美!说破天去,也没有这样的(de )道理
其实各家只要有粮食,根本不(bú )需要去镇上,衣衫这些俭省一些,缝补一下,随便穿个几年。至于盐,有的吃就吃,没得吃也可以不吃,只是村里老人都说,吃了盐有力气干活,家中还是不能缺的。不过盐这(zhè )东西,买一罐可以吃很久了,还没(méi )听说村里哪家缺盐的。
村长语气沉重(chóng ),手中薄薄的公文似有千斤重,大(dà )家回去商量一下,如果自愿去,一人有一百斤粮食奖赏,三天后,就要(yào )随他们走了。
等到众人再次分开,已经是好几息过去,几个妇人已经头发散乱,不过,还是平娘最惨,她(tā )头发散乱不说,脸上和脖颈上都是(shì )血呼呼的伤口,被拉开时还犹自不甘(gān )心的伸手挠人,拉开她的全义手背(bèi )上都被她挠了几条血印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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