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舔无毛嫩汁小说
老夏目送此人打(dǎ )车离去后,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(fēng )去。我忙说:别,我还是打车回去吧。
第二天,我爬上去(qù )北京的慢车,带着很多行李,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(shuì ),等我抬头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北京。
我出过的书连这本(běn )就是四本,最近又出现了伪本《流氓的歌舞》,连同《生(shēng )命力》、《三重门续》、《三重门外》等,全部都是(shì )挂我(wǒ )名而非我写,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。
我上海住(zhù )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,这条国道常年大修,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。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(píng )整过。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,他们非常勤奋,每次看见(jiàn )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。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(ér )已。
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,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(xiàng )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。然后,大家一言不(bú )发,启动车子,直奔远方,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(lìng )外一个世界,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(xì )机中心。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,FTO很有耐心(xīn )承受(shòu )着我们的沉默。
这还不是最尴尬的,最尴尬的是此人(rén )吃完(wán )饭踢一场球回来,看见老夏,依旧说:老夏,发车啊(ā )?
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,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(qù ),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,包括出入各种场合,和各(gè )种各样的人打交道,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,然(rán )而身(shēn )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。
我说:你看这车你也(yě )知道(dào ),不如我发动了跑吧。
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(hǎo )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,可是能当教师的(de )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,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,哪怕(pà )是一个流氓,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。所以首先,小学(xué )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。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(dī )能力(lì )学校培训出来的人,像我上学的时候,周围只有成绩(jì )实在不行,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,又不想去当兵,但考(kǎo )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,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(diǎn )真本事,或者又很漂亮,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(chū )来做老师,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,而且(qiě )完全(quán )没有特长,又不想去当兵,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(le )做教师。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。
我的朋友们都说(shuō ),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。不幸(xìng )的是,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。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,因为新(xīn )西兰(lán )中国人太多了,没什么本事的,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(yǒu )很多钱的,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,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,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。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(dé )高。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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