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时,我喜欢去游戏中心(xīn )玩赛车游戏。因为那(nà )可以不用面对后果,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,也不需要(yào )金钱赔偿。后来长大了,自己驾车外出,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。于是,连玩(wán )游戏机都很小心,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,这样即使最刺(cì )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(dé )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。
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,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(zhuǎn )很多圈,并且仔细观察。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(zhe )鄙夷地说:干什么哪?
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(yào )一个越野车。
第一是(shì )善于打边路。而且是太善于了,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(rén )没有,我们也要往边(biān )上挤,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。而且中国(guó )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(xīn )了,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,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(zǐ )都要弹出来了,球就是不出界,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(pīn )脚和拉扯以后,把那(nà )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,前面一片宽广,然后那(nà )哥儿们闷头一带,出(chū )界。
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,接到一个电话,是一个(gè )外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,小说(shuō )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,而你们的变(biàn )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(yī )变成了高三,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,所以根本不在(zài )一个欣赏的层次上。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,我写东西只能考虑(lǜ )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。
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(róng )是很可怕的,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,大家头发翘了至(zhì )少有一分米,最关键(jiàn )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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