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(shuō )的事情说了没?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(gěi )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(men )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(lǜ )
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(fáng )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(le )出来,唯一回来啦!
容隽连忙一低(dī )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(yǒu )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(jǐ )犯的错,好不好?
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(zhè )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(dōu )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(tiān )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(wài )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(huái )市住过几年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(bìng )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(le )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(qǐ )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于是乎(hū )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(dé )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(le )整晚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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