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(lùn )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(jí ),都是一种痛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(zhe )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(zài )楼下。
景彦庭安静了片刻,才缓缓抬眼看(kàn )向他,问: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,就没(méi )有什么顾虑吗?
她话说到中途,景(jǐng )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(wán )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(zuò )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(é )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
久别(bié )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(de )生疏和距离感。
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(nà )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(shì )?
哪怕到了这一刻,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(rèn )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,可是下意识的(de )反应,总是离她远一点,再远一点。
坦白(bái )说,这种情况下,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(me )意义,不如趁着还有时间,好好享受接下(xià )来的生活吧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(mén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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