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站在她身侧,将她护进怀中,看向了面前那(nà )扇紧闭的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(ér )说(shuō )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(zì )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(jǐ )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
不用了,没什么必(bì )要(yào )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(miàn )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(jīng )足(zú )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(le )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(lǐ )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这话已经说得这(zhè )样(yàng )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(néng )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(tā ),学的语言。
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,她正有些失(shī )神地盯着手机,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。
是哪(nǎ )方面的问题?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,道,我有个叔叔就(jiù )是(shì )从事医疗的,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,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,一定可以治疗的——
都到医院了(le )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(duì )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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