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(xǔ )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(nán )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(jìn )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(zhī )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(nǐ )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(lǎn )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(huí )过头来哄。
而跟着容隽从(cóng )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(yǒu )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(liàng )姑娘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(kè )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(fù )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(yī )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(fáng )门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(yuè )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(shì )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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