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人首先就(jiù )没有彻(chè )底弄明白,学习和上学,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。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,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。
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,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(shí )间。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,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,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(yào )处理,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,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。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,我也崇拜那些不断(duàn )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,我想作为一个男(nán )的,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(jì )的,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(hé )别家不(bú )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,而并(bìng )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。
那男的(de )钻上车后表示满意,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,不一会儿(ér )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,也表示满意(yì )以后,那男的说:这车我们要了,你把它开(kāi )到车库去,别给人(rén )摸了。
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(huān )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,我都能上去和(hé )他决斗,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。
当年春天即将夏天,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(tiān ),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,我们(men )寝室从南方(fāng )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,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(bú )觉中溜走了,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,并(bìng )且对此深信不疑。老夏说:你们丫仨傻×难道没发现这(zhè )里的猫都不叫春吗?
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(yǐ )后出版,销量出奇的好,此时一凡已经是国(guó )内知名的星(xīng ),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,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,过会儿他会转告。后来我打过多次,结果全是这样,终(zhōng )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(hǎn ):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,请稍后再拨。
我的特长是几乎(hū )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(jiào )。醒来的时(shí )候肚子又饿了,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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