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!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,我也(yě )不需要你的照(zhào )顾,你回去,过好你自己的日子。
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,门后始终一片沉寂。
霍祁然依然开(kāi )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(shuō )什么,只是看(kàn )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
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(shì )那一大袋子药(yào )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(shòu )、认命的讯息(xī )。
霍祁然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(wàng ),可是从今天(tiān )起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
景厘靠在他肩头,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(yú )低低开口道: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,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,他学识渊博,他知道很多我(wǒ )不知道的东西,所以他肯定也知道,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,这样一(yī )大袋一大袋地(dì )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,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?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(shàng )找到能救公司(sī ),救我们家的(de )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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