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(jun4 )很郁闷地回到了自(zì )己那张床上,拉过(guò )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(shēng )——
容隽听得笑出(chū )声来,微微眯了眼(yǎn )看着她,道:你在(zài )担心什么?放心吧(ba ),我这个人,心志(zhì )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(dìng )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(zhǔ )创业的兴趣还蛮大(dà )的,所以,我觉得(dé )自己从商比从政合(hé )适。
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(shuāng )簧,他们累不累她(tā )不知道,她只知道(dào )自己很尴尬。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(hé )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,也不是一个人啊,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?还有医生护士呢。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,长得可漂亮了——啊!
手术后,他(tā )的手依然吊着,比(bǐ )手术前还要不方便(biàn ),好多事情依然要(yào )乔唯一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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