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(yú )为(wéi )一(yī )点(diǎn )不(bú )舒(shū )服就红了眼眶。
陆沅张了张口,正准备回答,容恒却已经回过神来,伸出手捧住她的脸,低头就吻了下来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(wǔ )之(zhī )地(dì ),尴(gān )尬(gà )地(dì )竖在那里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(yuè )层(céng )大(dà )屋(wū )。
陆(lù )与川听了,神情并没有多少缓和,只是道:去查查,霍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。
说完她便径直下了楼,张宏犹豫片刻,还是跟上前去,打开门,将慕浅送到保镖身边,这才准备回转身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