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(zhè )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
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(dàn )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迟砚眉头皱着,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,孟行悠反应过来,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,赶紧开口: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,改天再一起吃饭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(jǐng )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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