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原本热热(rè )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(wǒ )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(jīng )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(guò )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(dào )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(yuàn )气去了卫生间。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(nǐ )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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