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霍靳西这句话,慕浅脸上的热度瞬间烧到了耳根,通体发热。
慕浅察觉到什么,一回头,果不其然,霍靳西正倚(yǐ )在房间门口,分明将她的话都(dōu )听在了耳中。
门外程曼殊的声(shēng )音还在继续,明显已经焦急起(qǐ )来,靳西,你怎么了?有没有(yǒu )事?回答我!
慕浅再从楼上下(xià )来时,一眼就看到了霍靳西坐在沙发里的身影——
他之所以来这里,之所以说这么一大通话,无非是为(wéi )了霍靳西。
住进霍靳西的新公(gōng )寓后,波士顿是去不成了,霍(huò )靳西好像也不怎么忙,没有再(zài )像从前那样早出晚归,反而多(duō )数时间都是闲的。
容恒顿了顿(dùn ),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,只是道: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?
坐了大概半小时后,霍靳西终于起身走开,也来到了沙发区。
慕(mù )浅收红包收到手软,又问老爷(yé )子讨了一封大红包之后,才问(wèn )起其他事情来,问老爷子:霍(huò )靳西他妈妈呢?
当然不是。姚(yáo )奇说,顶多是你老公故意要将(jiāng )程烨逼到绝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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