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这(zhè )车是我朋友的,现在是我的,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(xiē )问题,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,可以还我了。
关于书(shū )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,书名就像人名一样,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,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(biǎo )什么,就好比如果《三重门》叫《挪威的森林》,《挪威的森林》叫《巴黎圣母(mǔ )院》,《巴黎圣母院》叫《三重门》,那自然也会(huì )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。所以,书名没有意(yì )义。 -
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(fù )地重复一些事情,并且要简单,我慢慢不喜欢很多(duō )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,因(yīn )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(néng )让人愉快。 -
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,别人请来(lái )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,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(xīn )疾首地告诉我:韩寒,你不能停止学习啊,这样会(huì )毁了你啊。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,而学历(lì )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。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(tíng )止学习了?我只是不在学校学(xué )习而已。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,每天不知不觉就(jiù )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。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(jiù )学习了解到,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。
当年夏天,我回到北京。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(guò )。 -
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(xǐ )头,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(yī )家店,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(xiǎo )心翼翼安于本分,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(huàn )一家洗头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(dū )的。于是我改变战略,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,而且(qiě )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,终于消除了影响。
北京最颠(diān )簸的路当推二环。这条路象征(zhēng )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,就两个字——坎坷。二环给(gěi )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。但(dàn )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,不过在那些平的(de )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,所以在(zài )北京看见法拉利,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——颠死(sǐ )他。
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,并(bìng )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(gǎi )车的铺子。大家觉得还是车好(hǎo ),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,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(chuài )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;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(de )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;不会在(zài )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(fā )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;不会(huì )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(chē )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(jiā )还熄不了火;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(cè )滑等问题;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(zé )不上街;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(huì )不够润滑;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(zhǎng )。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,然后五千公里保养(yǎng )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(gè )钟头,换个机油滤清器,汽油滤清器,空气滤清器(qì ),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,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(yóu ),四万公里换刹车片,检查刹车碟,六万公里换刹(shā )车碟刹车鼓,八万公里换轮胎,十万公里二手卖掉(diào )。
一凡说:别,我今天晚上回北京,明天一起吃个(gè )中饭吧。
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(de )生活,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,这(zhè )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(diǎn )。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。因为一些原因,我只(zhī )能打车去吃饭,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。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,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(jìn )我一天只吃一顿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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