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送她过来,因为赶时间去(qù )单位,没有进门就走了。
慕浅微微叹息了一(yī )声,道:其实,关于这个问题,我也想过。站在我的角度,我宁愿他卸任离职,回到家(jiā )里,一心一意地带孩子。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,真的是太辛苦(kǔ ),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,他还要跟国外开会(huì )到凌晨三四点。我当然会心疼啦,而且心疼(téng )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,霍氏,是他一手发展(zhǎn )壮大,是他的理想,是他的希望,是他的另(lìng )一个孩子。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(de )孩子呢?他不可能放得下。所以我只能安慰(wèi )自己呀,告诉自己,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,所以才爱他吗(ma )?所以,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?变了,他(tā )就不是霍靳西,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。
陆沅听她念念叨叨了许多,不由得笑道:行(háng )啦,我知道了,你啰嗦起来,功力还真是不(bú )一般。
而慕浅,照旧做自己的幸福宝妈,日(rì )常打扮得美美美,丝毫不见刚坐完月子的颓废和憔悴。
很快,慕(mù )浅便从客厅的窗户看到他坐进车里打电话的(de )情形——
这话一出来,评论立刻弹出大片大(dà )片的不要。
等等。慕浅忽然就打断了容隽,道,这个问题,是你问的,还是容伯母问的(de )呀?
大家都忙嘛,不过她姨妈是每天都会过(guò )来的。慕浅说。
原来他们以为她之所以会突然决定去国外工作,是因为她和容恒的感情发生了变化,所以才(cái )会如此关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