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隐隐约约(yuē )听(tīng )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(zhè )丫(yā )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(bào )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(zhe )她(tā )一起回到了淮市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(chuō )了(le )戳他的头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(hǎn )了一声:唯一?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(le )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(shǒu )还(hái )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(nǐ )独(dú )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(què )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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