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(yàn )和(hé )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(jǐ )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(yǒng )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(shì )不(bú )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(gàn )脆(cuì )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(ba )。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(bú )明的感觉。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(mián )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这(zhè )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(bǎ )这(zhè )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楚司瑶虽然好奇她为什么搬走,不(bú )过显然施翘要搬走的这个结果更让她开心,要不是顾及到以后还在同一(yī )个班,此时此刻非得跳起来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不可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(cān )照(zhào )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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