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听了,静了几秒钟,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,随后抬头看他,你们交往多久了?
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,点了点头(tóu ),道:我能出(chū )国去念书,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,在我回来之前,我们(men )是一直(zhí )住在一(yī )起的。
找到你,告诉你,又能怎么样呢?景彦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,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我让你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,还有资(zī )格做爸(bà )爸吗?
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(bú )住又对(duì )他道。
你知道(dào )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?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?你不远离我,那就是在逼我,用死来成全你——
这句话,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,实在是过于轻飘飘,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(hòu ),竟然(rán )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过了好一会儿,才又道:你很喜欢她,那你家(jiā )里呢?你爸爸(bà )妈妈呢?
他呢喃了两声,才忽然抬起头来,看着霍祁然道: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,关于你的爸爸妈妈,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,托付给你们家,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
原本今年(nián )我就不(bú )用再天(tiān )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(shī )怎么可(kě )能会说(shuō )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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