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(dé )我会有顾虑?
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(zài )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(fàng )声大哭出来。
老实说,虽然(rán )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(wēi )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(guān )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,红着眼眶看着他,爸爸你既然能够(gòu )知道我去了国外,你就应该有办法(fǎ )能够联络到我,就算你联络(luò )不到我,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(me )你不找我?为什么不告诉我(wǒ )你回来了?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(gèng )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(lái )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