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也不(bú )知睡了(le )多久,正朦朦胧胧(lóng )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(fáng )里却是(shì )空无一(yī )人。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(méi )你们什(shí )么事了(le )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(zài )多说什(shí )么,转(zhuǎn )头带路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(lā )过被子(zǐ )气鼓鼓(gǔ )地盖住自己。
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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