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(me )好(hǎo )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(dōu )没(méi )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那这个手臂怎么(me )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(jiù )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
明天不(bú )仅(jǐn )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(zǎo )上(shàng )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(chǐ )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好在(zài )这(zhè )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(bā )不(bú )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那人听了(le )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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