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(qiě )容隽(jun4 )也已(yǐ )经得到了她(tā )爸爸(bà )的认(rèn )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(suí )后道(dào ):那(nà )你该(gāi )说的事情说了没(méi )?
容(róng )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(dī )头发(fā )消息(xī )。
乔(qiáo )唯一蓦地收回了(le )自己(jǐ )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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