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,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,碰了一下便离开,坐回自己的位置,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(zhǎng )心,笑着(zhe )说:我还(hái )是想(xiǎng )说。
中午吃饭高峰期,上菜速度很慢,一盘小凉菜快见底,也没来一份热菜。
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服务员把鱼放在桌子上,拿出手机翻点菜记录,半分钟过后,对孟行悠说了声不好意思,端着鱼放在他们的桌上,回头也对黑框眼镜说:同学,你们那一桌(zhuō )也马(mǎ )上来(lái )。
迟(chí )砚悬(xuán )在半(bàn )空中(zhōng )的心落了地,回握住孟行悠的手:想跟我聊什么?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,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。
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,蹭地一下站起来,往书房走去,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,念叨着:我去听点摇滚(gǔn ),你(nǐ )有耳(ěr )机吗(ma ),借(jiè )我用(yòng )用,我突然好想听摇滚,越rock越好。
我脾气很好,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,都犯不上动手。孟行悠拍拍手心,缓缓站起来,笑得很温和,我寻思着,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,对不对?
孟行悠回忆了一下,完全记不住孟母相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,她抬头看了孟母(mǔ )一眼(yǎn ),用(yòng )很云(yún )淡风(fēng )轻的(de )语气问:妈妈,中介留的两套房在哪一栋来着?
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,止不住想笑:跟你学的,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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