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(tīng )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(shí )陡然顿住。
庄依波径直走过去,拉开椅子在(zài )两人对面坐了下来,才开口道:大家都在这(zhè )里吃饭,你们在这里看书,不怕被人当成异(yì )类吗?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(xué )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(xìng )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(zhuī )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
这样的日子对她而(ér )言其实很充实,只是这一天,却好似少了些(xiē )什么。
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,至(zhì )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(shì )。
霍靳北听了,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道:既然往后如何依波都能接受,那就且随他们(men )去吧。时间会给出答案的。
千星回过神来,笑了笑,美人嘛,自然是有吸引力的。
听到(dào )这句话,庄依波动作顿住,缓缓回过头来看(kàn )他,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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