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一怔,莫名其妙地问:我为什么要生气?
黑框眼镜和女生甲没等自己点好的菜上来,匆匆跟服务员说了声退单不吃了,脚底抹油略狼狈地离开了饭馆。
景宝被使唤得很(hěn )开心,屁(pì )颠屁颠地跑出(chū )去,不忘(wàng )回头叮嘱(zhǔ ):哥哥你(nǐ )先别洗澡(zǎo ),等四宝洗完你再去洗。
孟行悠之前听迟砚说过,迟梳和迟萧对吃食很讲究,家里的厨师都是从五星级饭店请过来的。
孟行悠无奈又好笑,见光线不黑,周围又没什么人,主动走上前,牵住迟砚的手:我没想过跟你分手,你不要这(zhè )么草木皆兵。
抛开国一(yī )拿到的二(èr )十分政策(cè )优惠,她要上建筑系,高考最少要保证658以上。
但是这个一学期以来,孟行悠的成绩基本在620分到630分之间浮动,四门理科总分450,她基本上能考445左右,可语文和英语总在及格线徘徊。
迟砚这样随便一拍,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,什(shí )么都不需(xū )要解释,光看就是高档(dàng )饭店的既(jì )视感。
迟(chí )砚还是完(wán )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,力道反而愈来愈重,孟行悠心跳不稳,乱了呼吸,快要喘不过气来,伸手锤他的后背,唔唔好几声,迟砚才松开她。
孟行悠绷直腿,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,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(èr )次,她清(qīng )了清嗓,尴尬得难以启(qǐ )齿,憋了(le )半天,才(cái )吐出完整(zhěng )话: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,你知道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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