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,可能是我(wǒ )不能容忍这(zhè )些人的一些(xiē )缺点,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。
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,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,然后(hòu )说:我也很(hěn )冷。
我有一(yī )些朋友,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,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,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(dòng )的马力不大(dà )的操控一般(bān )的跑车,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,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。而这些车也就是(shì )中国学生开(kāi )着会觉得牛(niú )×轰轰而已。
我说:这车是我朋友的,现在是我的,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,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,可以还我(wǒ )了。
而老夏(xià )没有目睹这(zhè )样的惨状,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,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,所谓烈火青春,就是这样的。
到了北京以后我打(dǎ )算就地找工(gōng )作,但这个(gè )想法很快又(yòu )就地放弃。
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,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,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,大部分车到(dào )这里都是来(lái )贴个膜装个(gè )喇叭之类,而我所感兴趣的,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。
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,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(shí )香甜地躺在(zài )海面的浮床(chuáng )上一样。然后,大家一言不发,启动车子,直奔远方,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,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(wǒ )又重新回到(dào )了游戏机中(zhōng )心。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,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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