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(shì )不了(le )解(jiě ),就算(suàn )她在(zài )这场(chǎng )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张宏很快领着她上了楼,来到一间房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之后,开口道:陆先生,浅小姐来了。
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,微微阖了阖眼,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,没有反驳什么(me )。
当(dāng )然没(méi )有。陆沅(yuán )连忙(máng )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(suǒ )以爸(bà )爸才(cái )在一(yī )时情(qíng )急之(zhī )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陆沅跟陆与川通完电话之后,心情似乎好了许多,慕浅只觉得她笑容灿烂了,眼神也明亮了,整个人的状态比先前都有了很大提(tí )升。
谁知(zhī )道到(dào )了警(jǐng )局,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!
容恒静默片刻,端起了面前的饭盒,道,没我什么事,你们聊。
慕浅听了,又摇了摇头,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伸手招了他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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