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(yuè )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(shí )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(de )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(kàn )见了她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(qǐ )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(cái )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(chà )呢?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(dǐ )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(měi )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(zài )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(dào )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(tóu )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顾倾尔朝那扇窗(chuāng )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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