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,学习和上学,教(jiāo )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。学习未必要在学(xué )校里学,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。
老夏又多(duō )一个观点,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(yì )**的(de )一个过程。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,等到速度(dù )达到一百八十以后,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,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。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(chē )的官方理由,其实最重要的是,那车非常漂(piāo )亮,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。而这个是主要理由(yóu )。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,样子(zǐ )类(lèi )似建设牌那种,然后告诉他,此车非常之快,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,提速迅猛,而且比跑车(chē )还安全,老夏肯定说:此车相貌太丑,不开。
我(wǒ )觉得此话有理,两手抱紧他的腰,然后只感(gǎn )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,然后听见老夏大叫(jiào ):不行了,我要掉下去了,快放手,痒死我了(le )。
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(mài )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,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(jiǎn )回来,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。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,我冒死(sǐ )拦下那车以后说:你把车给我。
而且这样的节目(mù )对人歧视有加,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(rén ),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,全程机票头等仓;倘(tǎng )若是农民之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(men )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,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(bú )报睡的。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(kāng )慨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:我们(men )都是吃客饭的,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(gè )。这是台里的规矩。
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(běi )京的机票,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,到(dào )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,然后(hòu )我问服务员: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(de )人。
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,我则是将音量(liàng )调大,疯子一样赶路,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(kě )以停车熄火。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(de )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。
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(shī )败的教育。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(guī )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,这就完全是推卸,不知(zhī )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,或(huò )者美国的9·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(bú )多不少。中国这样的教育,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(shēng )一个了,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,我想依然是失(shī )败的。
说真的,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,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,真是很幸福的职业(yè )了。 -
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,那(nà )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,免费洗车的(de )后半部分,一分钱没留下,一脚油门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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