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靠在他肩头,无声哭泣了好(hǎo )一会儿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,正(zhèng )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,他学识渊(yuān )博,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,所以他肯定也知道,这(zhè )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,这样一大袋一大袋(dài )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,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?
听到这(zhè )样的话,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,看了景彦庭片刻,才道(dào ):叔叔,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,我们都(dōu )很开(kāi )心,从今以后,她可以像以前一样,重新拥有自己的(de )家。我向您保证,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。
霍祁然(rán )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(yàn )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向霍祁然(rán )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(rén )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(dōu )是一(yī )种痛。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(de )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
景厘走上前来,放下手中的袋(dài )子,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,道:你们聊什(shí )么啦?怎么这么严肃?爸爸,你是不是趁我不在,审我男(nán )朋友呢?怎么样,他过关了吗?
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(jiē )孙女(nǚ )的到来,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,可是露出来的那(nà )张脸实在是太黑了,黑得有些吓人。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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