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舌头舔花穴
假如对方说冷,此人(rén )必定反应巨大,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,抓住机会揩油不止;而衣冠禽兽型则(zé )会脱下一件衣服,慢慢帮人披上,然后再做身体接(jiē )触。
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,一根直通管直接(jiē )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,这(zhè )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,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(dòng ),发动机到五千(qiān )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,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(yǒu )拖拉机开进来了(le ),路人纷纷探头张望,然后感叹:多好的车啊,就(jiù )是排气管漏气。
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(tóu ),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(diàn ),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,后(hòu )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,所以圈(quān )内盛传我是市公(gōng )安局派来监督的。于是我改变战略,专门到一家店(diàn )里洗头,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,终于消除了影响。
阿超则依旧(jiù )开白色枪骑兵四代,并且从香港(gǎng )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。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(huì )。
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,听了我的介(jiè )绍以后他大叫道(dào ):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。
这时候老(lǎo )枪一拍桌子说:原来是个灯泡广告。
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,我在上(shàng )海,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(kāi )得也不快,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,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(lán )。朋友当时语气颤抖,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(nà )么宽的四环路上(shàng )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(zhī )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,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(chāo )过一百二十。
在做中央台一个叫(jiào )《对话》的节目的时候,他们请了两个,听名字像两兄弟,说话的(de )路数是这样的:一个开口就是——这个问题在××学上叫做××××,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——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(shì )××××××,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,并且两人有(yǒu )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。北京(jīng )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,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(jiē )目,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(yán )色的情况下大谈(tán )我的文学水平,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。
然后我呆(dāi )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,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,没有什么可以让(ràng )我激动万分,包括出入各种场合(hé ),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,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,然而身边(biān )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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