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(zhí )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(bú )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
秦肃凛看了他眼睛半晌,道:好。现在我们来谈谈酬劳。
秦肃凛点点头,上前两步,你(nǐ )能起身么?
夜里,张采(cǎi )萱从水房回(huí )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
张采萱去了(le )厨房做饭,秦肃凛去后院喂马,虽然忙碌,却不觉得厌烦枯燥。
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(hé )而来。
那人(rén )似乎低笑了(le )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
转眼到了五月,还记得去年两人成亲就是去年的现在,那时候天气很好 ,哪怕是荒地里的苗都(dōu )长势喜人,今年的今年(nián )的还全部都是荒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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