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抬起眼来看着他,低声道(dào ):我跟(gēn )爸爸分开七年了,对我而言,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爸分开的日子,我是一(yī )天都过不下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
虽然景厘在看(kàn )见他放(fàng )在枕头(tóu )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(shòu )控制地(dì )停滞了片刻。
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
他呢喃了两声,才忽然抬(tái )起头来(lái ),看着霍祁然道: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,关于你的爸爸妈妈,我也听过不少我把(bǎ )小厘托(tuō )付给你,托付给你们家,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(xià )去。
。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,我很快就到。想吃什么,要不要我带过来?
老实说,虽然医(yī )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(de )不容乐(lè )观。
在见完他之后,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,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(tóng )样一句(jù )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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