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(duō )不堪。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(tí )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(zhè )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(zì )己多看点书吧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(dào ):我也不知道永(yǒng )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(wǒ )所能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(tīng )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(le )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(tuì )了出去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(yǒu )需要的时候上去(qù )搭把手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(měi )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(yǐn )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(rú )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(zhe )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(kě )笑的事。
片刻之后,她才(cái )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(le )几分。
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(jīng )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(gè )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(shí )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(ǒu )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(xián )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
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,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,问她要不要回家吃(chī )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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