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,您当我(wǒ )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(dào )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(zài )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(shì )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(mā )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(zài )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她接过(guò )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(jiāo )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(duì )了,你叫什么?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仆人们(men )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知道里面的少夫(fū )人是少爷的心尖宝,哪里敢得罪。也就(jiù )和乐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,大胆地(dì )上前敲门:少夫人,您出来下吧,躲在(zài )房里多难看,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(de )。
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(zhuī )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但两人的(de )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
他现(xiàn )在看他已不再是烦,而是厌恶了。沈景(jǐng )明的背叛,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,也(yě )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。想着,他对着走(zǒu )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:这是我们之间(jiān )的事,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,这(zhè )事别往她耳朵里传。
嗯,那就好,你突然(rán )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
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(zhī )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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