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(fèn ),瞧着不太(tài )满意,站在(zài )桌子上总算(suàn )能俯视迟砚(yàn )一回,张嘴(zuǐ )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迟砚叹了口气,无奈回答:不是,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,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,方便省事。
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(sè )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(shì )?
景宝不太(tài )高兴,低头(tóu )生闷气,无(wú )声跟迟砚较(jiào )劲。
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没想到他(tā )一口气说了(le )这么长一串(chuàn ),孟行悠觉(jiào )得惊讶,正(zhèng )想开口,结(jié )果景宝又缩了回去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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