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(róng )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(zài )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(háng )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(huó )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说啊(ā )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(jiāng )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偏在这时(shí )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慕浅道(dào ):向容家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(hòu )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(lā )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(yī )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(yě )会另眼相看一些。
陆与川终于(yú )坐起身,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(le )口气,才终于又看向她,浅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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