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一(yī )顿,随即就传来霍靳北隐约带了火气的声音(yīn ):我不是说过,她待在滨城会出事的吗?你为什么不拦着她?
她有些僵硬地(dì )躺在床上,许久之后才想起来,这是霍靳北(běi )在滨城的住处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(chá )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(liáng )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(yī )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千星早已经僵硬无(wú )力,被他一推,双手便平摊于地。
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(bì )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
出机场的时候地铁(tiě )已经停了,千星打了车,终于又(yòu )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。
可事实上,她在(zài )看见他们的时候,却连眼眶都没有红一下。
可是现在呢?谁能告诉她,此时(shí )此刻,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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