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(dào )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(chéng )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(tā )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(háo )的不耐烦。
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(měng )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(tīng )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(zhēn )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
一直(zhí )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(jì )续往下读。
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(shōu )齐的那一摞文件,才回到七楼,手(shǒu )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(shǒu )机,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(gǎn )情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(kǒu )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(zhī )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(suǒ )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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