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框眼镜(jìng )口气更加嚣张:谁抢东西就骂谁。
迟砚翻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(shàng )去,无力地阖了阖眼,低头看看自(zì )己的裤.裆,在心里爆了句粗口。
迟砚往后靠,手臂随意地搭在(zài )椅背上,继续说: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,只要放点流(liú )言出去,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,就算老师要请家长,也不会找(zhǎo )你了。
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(zuò )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(jiā )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(chóu )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
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,微微使力按住,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,情绪涌上来,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(qì )似的。
孟行悠睁开眼,冲孟母凝重地点了点头:我预感我住进(jìn )这套房子,心情会特别好,我心情(qíng )一好,高考就容易超常发挥(huī )。有了这套房,明年今日,我,孟(mèng )行悠,就是您的骄傲!光宗耀祖从此不再是梦想!
再怎么都是(shì )成年人,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,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,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,真正放在现实中,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(shàng )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人云亦云,说(shuō )的人多了,再加上平时迟砚(yàn )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,秦千(qiān )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(yàng )子,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。
孟行悠说起瞎话来,脸不红心不跳的: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(lái )说不算小了,特别宽敞,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。
——我们(men )约好,隔空拉勾,我说了之后,你不许有暴力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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