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的时候常常想(xiǎng )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(de )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,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。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(gū )娘,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(de )时候又没开敞篷车,有敞篷的车和(hé )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(néng )被堵车在城里。然后随着时间过去(qù ),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,不像上(shàng )学的时候,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——对了,甚至还有生命。
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,突然(rán )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,于(yú )是马上找出来,将车发动,并且喜(xǐ )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。那人(rén )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,说:你找死啊。碰我的车?
老夏的车经过(guò )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,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,因为不得要领,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(de )车,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,几个校(xiào )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(xiào )内不准开摩托车。我说:难道我推(tuī )着它走啊?
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(xià )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(lā )利模样的念头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,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你的车顶,割掉两个分米,然(rán )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,车身得砸了(le )重新做,尾巴太长得割了,也就是(shì )三十四万吧,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(zhè )纸上签个字吧。
后来我们没有资金(jīn )支撑下去,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(gǎi )车的兴趣,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,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(bā )之类,而我所感兴趣的,现在都已(yǐ )经满是灰尘。
校警说:这个是学校(xiào )的规定,总之你别发动这车,其他(tā )的我就不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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